祁雪纯摇头,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,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,你为什么要杀人,这个很重要。”
“谁敢动!”祁雪纯亮出证件,事到如今,只能这样了,“你们都想好了,对我动手,罪名不一样。”
她坐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爸妈真没觉得,两张老脸都掉地上了吗?
他跟她杠上了。
祁雪纯微诧:“什么案子?”
但一只耳环没有严丝合缝的放回凹槽。
她不由撇嘴,原来爸爸在家里啊。
还有他们被大火困在司家别墅时,他使劲敲墙不愿放弃。
他必须赶紧将她带走。
“叫我慕丝吧。”女人微笑道:“你也是来参加聚会的吧,一起吗?”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,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,倒在床上就着。
“堵船,你去过的。在那里玩只收现金,像流水一样,哗哗的走了,再也回不来。”
此刻的她,看起来和破案时一点也不像。
“你别激动,事实是怎么样,我们会调查清楚!”白唐严肃的喝道。
她拿起手机试着套用电脑的密码,果然将手机解锁。